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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简介
本视频为参加7.2-7.9呼伦贝尔之旅的牛友厚诚伟拍摄制作,是厚先生在整团结束后续前往满归漠河等地的景观和见闻,《林深见鹿》分享给大家!
在你我同行内蒙东北边境线路中您也会见到类似的场景!
视频拍摄于满归
这里有中国最后的始鹿部落 他们风尘仆仆从远古走来 与驯鹿为伴 演绎着化石般的史话 传承着人与自然那份古朴的和谐
鹿铃叮咚 似一首美妙的和旋从山林里飘出
鹿儿踏雪而歌 萌态百出 超级可爱
这些驯鹿平时吃苔藓 蘑菇 木本植物的嫩叶和漫山遍野的红豆等野生桨果
驯鹿栖息在寒温带针叶林中 处于半野生状态 它耐力强 耐寒 性情温顺
鄂温克猎民照顾驯鹿很粗放 过着逐石蕊(苔藓)而居的游牧生活 不定期的迁徙
在这红豆满山的魅力小镇,山与人 、人与鹿、人与人,相思就这样浓浓的上演着、弥漫着……
远山的呼唤,这里是中国内蒙古大兴安岭红豆小镇——满归。
多妮娅的传说!
一生坚守山林与驯鹿为伴
她是《额尔古纳河右岸》主人公原型
她带领鄂温克族走过最后的使鹿时光
22年8月20日,“中国最后一位女酋长”玛丽亚·索老人在内蒙古根河市仙逝,享年101岁。
临终前但还是想上山去看看她养了一辈子的驯鹿,只想回到驯鹿身边,最后在猎民点安详离世。
玛丽亚·索出生于1921年,来自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部落。该部落是中国唯一饲养驯鹿的民族,被人们称为“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玛丽亚·索是家族的核心,不仅因为她的年长,也来自于她以往的善于打猎和管理部落的经历。她还是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原型,面对鄂温克民族驯鹿和狩猎文化的逐渐消亡,老人曾向林外的人们悲怆倾诉:“一想到鄂温克人,没有猎枪,没有放驯鹿的地方,我就想哭,做梦都在哭!”“我只想回到驯鹿身边”……
>>玛丽亚·索
一生与森林之灵驯鹿为伴
玛丽亚·索老人的一生,经历了游猎、定居、发展的鄂温克族百年变迁史。老人一生坚守山林,90多岁高龄的时候还在山上饲养驯鹿,想着多为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传承驯鹿文化。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鹿铃声听起来越来越清脆了。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过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经分不清天上人间了。”《额尔古纳河右岸》结尾写道。老人一生与森林之灵驯鹿为伴,离世前坚持要回到山林里看看她养了一辈子的驯鹿,那天夜空中的月亮想必格外明亮,鹿铃想必格外清脆。
“我的鹿就像我的孩子一样,我非常爱它们。”老人常说。“母亲一辈子生活在山林里与驯鹿为伴,带领着使鹿鄂温克族从原始社会步入今天的幸福生活。”玛丽亚·索的女儿得克沙·何如是说。
玛丽亚·索不仅勤劳能干还多才多艺,兽皮在她的手中经过缝制会变成手套、帽子、衣服,桦树皮经她编制后成为筐和篓。老人总有讲不完的民间故事,美妙的歌声时常在林间回荡,口弦琴的节奏在她的唇间传递着鄂温克民族悠长的历史。百年间,玛丽亚·索成为生活在敖鲁古雅的鄂温克族发展的一个缩影。她因全力守护山林发展驯鹿产业而深受乡民的尊重,丈夫去世后,因擅长打猎和管理族群,她成为中国最后一支使鹿部落里的女酋长。
>>鄂温克
中国唯一饲养驯鹿的民族
历史上,鄂温克族曾分别称为“索伦”“通古斯”“雅库特”等,1957年才统一民族名称为“鄂温克”,意为“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敖鲁古雅”是鄂温克语,意为“杨树林茂盛的地方”,敖鲁古雅鄂温克是中国最后一个使鹿部落,也是中国唯一饲养驯鹿的民族。
玛丽亚·索的父亲,是奇乾部落的酋长,属于鄂温克的著名家族索罗共氏。她大哥昆德伊万担任过额尔古纳左旗副旗长。在父亲的熏陶下,玛丽亚·索从小练就了打猎的好本领,许多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结婚后,她更成为了丈夫拉吉米的好帮手,丈夫打中的猎物,都是由她带着驯鹿运回家中。拉吉米不幸离世后,玛丽亚·索开始承担起家族的重担,由于她擅于寻找驯鹿和管理猎民点,不久便成为部族的核心,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
驯鹿是使鹿部落的宝贝,使鹿人狩猎离不开驯鹿。冬天雪深的时候,人们骑着驯鹿去打灰鼠,在他们眼里“人会懒得干活,但驯鹿不会偷懒”。因此,使鹿人过去从来不杀驯鹿,也不吃,看到在外头病死了的驯鹿,就用架子把尸体搁到高处,防止腐烂或被别的野兽啃食,这叫做“风葬”。
>>敖鲁古雅
放驯鹿群的地方没有了
“我们就是这样打猎,放驯鹿,过了一年又一年。过去,打猎、放驯鹿的地方挺大的,方圆上千里……一直到黑龙江省呼玛县境内。不管多远的路,我们都牵着驯鹿走。过去,到处都有犴、鹿、灰鼠子,现在不一样了,到处都有人,到处都有偷猎的人。”玛丽亚·索在《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自述道。
2007年,导演顾桃因为偶然翻起父亲曾经拍摄的关于大兴安岭与鄂温克族人的照片,而萌生了记录鄂温克族人的念头,便一个人带着机器去了大兴安岭,制作了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这是一部讲述居住在大兴安岭的使鹿鄂温克部落的故事,镜头中的玛丽亚·索虽然已经是耄耋之年,垂垂老矣,但她仍惦记着大兴安岭的山川、森林、河流,惦记着驯鹿的未来和鄂温克族人的命运。她说,根河、莫尔道嘎、金河、阿龙山、满归,这些古老的地名都是鄂温克族人取的;那些年大兴安岭的公路、铁路都是鄂温克族人带路修的;鄂温克族的猎手是大兴安岭最早的护林员,哪里的雷劈了,哪里林子着火了,第一时间就领着人在林子打火……然而后来,林子里的树开始被放倒、砍光;偷猎的人来了,用套子把林子圈起来,用毒药药死野鹿和犴;鄂温克族人的枪被收走了,放驯鹿群的地方没有了,驯鹿没有吃的……
随着现代文明的加速推进,敖鲁古雅鄂温克人的人口数量及其生存的文化环境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很多人走出了大山,搬入300公里外根河市的新居,也不再从事狩猎。
2003年8月,国家投入1200万元在根河市为敖鲁古雅鄂温克猎民建起移民新村和免费居所,将这个狩猎部落以生态移居的方式从山里迁出,从原始部落生活直接步入现代社会。
搬迁后,上缴猎枪,无法打猎为生,族人们做了环卫工人、驯鹿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或是外出打工。大量驯鹿因生活环境骤变、盗猎等原因死去,一度仅剩600只。
作为使鹿鄂温克部落最后一任女酋长,玛利亚·索去世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是返回森林。而搬迁近二十年后的今天,一群鄂温克小伙正在重回森林,以新一代人的方式,延续着驯鹿民族的文化。
在敖鲁古雅,随处可见驯鹿的身影,它出现在撮罗子的帆布和民宿的白色浴巾上,出现在园区的烟囱和宣传栏上。进入根河地界后,公路两旁立着雕塑和牌子会告诉你,这是敖鲁古雅——国内现存唯一的驯鹿之乡。
敖乡不大,步行十来分钟就能转完一圈,62户民居只是其中的很小部分,更广阔的空间属于宾馆、餐厅、博物馆、广场、和驯鹿园。
如今敖鲁古雅使鹿部落景区被评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景区导览图上,显示有一家温泉酒店、一个汽车影院和一家北欧餐厅在等待建设。
敖乡有的年轻人,像小时候在森林里一样,留着长发。普通话中,偶尔夹杂着几句鄂温克语。新生儿会获得一个鄂温克名字。人们依旧谈论着驯鹿和森林。年轻人们俯身拔起这些湿漉漉的植物,它们将被驯鹿食用,如百年之前一样。
森林里,在玛利亚·索手中啄食瓜子的鸟儿“蓝大胆”依然在帐篷外蹦跳着。它们身边的这群鄂温克小伙,仍用原始的方式采集苔藓,唤归驯鹿,但并不完全留恋森林,他们的新生活在城市与森林之间串联!